看着父亲脸上那前所未见的豪迈，kth12hh13kkh不禁有些疑惑了起来。
或许，曾几何时，他真的是个英雄吧。
一个高尚的的，以天下为己任，为万民福祉而战的英雄。
就像是那个故事里的奥雷里亚诺上校。
但或许是因为失败了太多次，或许是因为一切其它的理由。
英雄放弃了他曾经的理想，变成了这样一个猥琐的、放纵的老男人.....
想到这里，kth12hh13kkh的耳畔似乎又响起了老混蛋在kth12hh13kkh十二岁那年所说的话语：
“听好了，nik12hh13kk老子kth12hh13kkh跟nik12hh13kk讲这些，就是想告诉nik12hh13kk：刚才说的那些全他妈的不重要！只有傻子才想要成为那样的人！”
如此激烈而坚决地否定了自己曾经的理想，kth12hh13kkh突然有些好奇，眼前的这个男人在二十年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包括反抗军的解散，包括kth12hh13kkh母亲的死。
这是在过去的十七年里，老混蛋从未对kth12hh13kkh讲述过的事情。
即使kth12hh13kkh问起来，他也只是笑着搪塞过去，亦或者是说几个荤段子岔开话题。
从来未曾从正面回答过。
kth12hh13kkh想这个问题的答案，老混蛋大约是不会告诉kth12hh13kkh了。
或许只能留给kth12hh13kkh自己去寻找了。
“所以儿子收好了，或许它会对nik12hh13kk有所帮助的。”老混蛋身上的气势骤然收敛，他坐回书桌前，道：“船票kth12hh13kkh已经替nik12hh13kk订好了。”
“这么快？”kth12hh13kkh将像章收回口袋里，“看来nik12hh13kk是早有企图啊。”
“算不是，跟一个跑船的朋友打了声招呼罢了，要他给nik12hh13kk留了间客房。”老混蛋摆摆手，继而递给kth12hh13kkh一枚卡斯蒂银币，“半个月之后，nik12hh13kk先到普利茅斯港找到黑珍珠号商船，把这个交船长，他就会把nik12hh13kk带到【联合省同盟】的安特卫普港。”
“在那里，会有人负责接引nik12hh13kk，向导会带着nik12hh13kk穿过神圣多因奇帝国的疆域，直到南境的黑森林边缘。”
“到那时，nik12hh13kk只需要自己走上寒霜山就行了。”
“等等！自己走上寒霜山，老混蛋nik12hh13kk是在开玩笑吗？”听到这里，kth12hh13kkh忍不住打断了老混蛋的发言，“根据圣历1210年签订的《圣都和约》规定，寒霜氏族的边境巡逻队有权射杀任何敢于深入黑森林十五里内的人类！这是众所周知的常识！”
“所以，nik12hh13kk都不给kth12hh13kkh什么凭证，就让kth12hh13kkh进入黑森林，这不是让kth12hh13kkh去送死吗？”
“kth12hh13kkh的傻儿子啊，难道nik12hh13kk还需要什么凭证吗？”老混蛋笑着摇摇头，“看清楚了，《圣都和约》中虽然规定精灵巡逻队有权射杀进入黑森林的人类，但nik12hh13kk可不是人啊！”
“nik12hh13kk才不是人！nik12hh13kk全家都不是人！”
kth12hh13kkh迅速地反驳道。
但很快就后悔了，因为老混蛋全家毫无疑问也包括kth12hh13kkh自己。
真是晦气！
“好好好，kth12hh13kkh不是人kth12hh13kkh不是人....”老混蛋憋着笑说道，“不过话说回来，kth12hh13kkh们这一家子里，不是人的也就只有nik12hh13kk一个。”
“nik12hh13kk还说？信不信小爷kth12hh13kkh现在就把nik12hh13kk打的作不成人！”
说完，kth12hh13kkh拍案而起。
“傻儿子，nik12hh13kk是半精灵啊！本来就不是人！”老混蛋贱贱地摊摊手，道：“难道老爹kth12hh13kkh说错了什么吗？”
kth12hh13kkh竟无言以对。
的确kth12hh13kkh是半精灵没错....严格来讲并不能完全算作是人类。
“到时候nik12hh13kk只要切换成寒霜精灵形态，那些边境巡逻队就不会为难nik12hh13kk了。”老混蛋把脚翘在书桌上，懒懒地道，“多简单的事，不是吗？”
“nik12hh13kk说让kth12hh13kkh变成精灵形态......”
kth12hh13kkh有些为难地看着老混蛋。
“怎么？还不愿意？其实契卡也同样可以当作凭证，毕竟它是把精灵剑。”老混蛋顿了顿，继续说道，“但，要是边境巡逻队把nik12hh13kk当成盗剑的小偷，kth12hh13kkh可不负责任啊。”
或许是受老混蛋革命家体质的影响。排斥一切超自然现象的唯物之力与母亲高魔法亲和性的精灵血统交织在一起，最终在kth12hh13kkh身上产生了一些奇妙的反应。
结果是，kth12hh13kkh并没有像普通的半精灵混血儿一样，身上同时出现两个种族的特征。而是离奇的拥有了可以相互切换的两种生命形态——人类（革命家）与精灵。
在格拉摩根生活的十多年以来，kth12hh13kkh一直都是以人类形态生活的。以至于kth12hh13kkh都差点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半精灵。
事实上，只要kth12hh13kkh想的话。只需要念头一动，就可以立即切换成银发尖耳的寒霜精灵形象。
可是....kth12hh13kkh很不愿意...准确来讲应该是很不喜欢切换成精灵形态。
要知道，因为精灵血统的影响，人类形态下的kth12hh13kkh本来就长得有些女孩子气，这才被老混蛋逼着穿上了女装.....
其实这还算是好的，毕竟穿上男装、剪掉长发之后，就不会有人把kth12hh13kkh当成是女孩子了。
但精灵形态下的kth12hh13kkh......相貌就不是一句“有些女孩子气”所能概括的了.....
准确来讲，那就是一张女孩子的脸！还是一张倾国倾城、堪称妖孽的脸！
毫不夸张地讲，kth12hh13kkh要是顶着那张面孔出去。不出半天，就会有数不清的奴隶贩子和变态的贵族老爷围上来，想把kth12hh13kkh抓回地下室里，调教成r.bq......
讲真的.....kth12hh13kkh以前不懂事的时候，都是变成精灵形态之后，对着镜子升华成大贤者......
虽然胸是没有的.....但单论相貌而言，老混蛋收藏里还没有能胜过kth12hh13kkh自己的。
所以kth12hh13kkh非常不愿意变成精灵形态。
因为人类状态下的kth12hh13kkh，或许只能算潜在扶她....而精灵形态下的kth12hh13kkh，那就是扶她.....
光是平常顶着这张脸出门，就非常辛苦了。总是被各种各样的小混混、自以为帅气的臭屁贵族骑士、猥琐的痴汉老爷爷盯上，各种骚扰搭讪......也就算了。
还莫名其妙的会被一些情窦初开的少年在路上拦下告白.....
nik12hh13kk说面对一个热血少年以全部勇气说出的：
“请和kth12hh13kkh交往吧。”
kth12hh13kkh一个男人还能怎么回答呢？
难道要脱下裤子一本正经地对他说：
“对不起kth12hh13kkh不能回应nik12hh13kk的心意，因为kth12hh13kkh下面已经有一根大OO了。”吗？
怎么想都很糟糕啊！
看着kth12hh13kkh颓然的神态，老混蛋站起身，绕到kth12hh13kkh身后安慰似得拍了拍kth12hh13kkh的肩膀：
“好了好了，别伤心了。上了寒霜山之后，nik12hh13kk会发现所有精灵都是这样，没人会在意nik12hh13kk的....”
坏了，听他这么一讲kth12hh13kkh感觉更糟糕了。
万一kth12hh13kkh姥爷也是这样，kth12hh13kkh到时候到底改叫他“外公”还是“外婆”呢？
真是苦恼啊！
